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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语同传第一人张密的同传故事(2)

<< 返回同传故事 2014-09-09来源:口译
尽管留学如此艰辛,张密从未动过放弃的念头。确实,这点困难对坚强的张密而言,不算什么,丧子、离异、癌症她都经历过,并挺过来了。张密说,让她

  尽管留学如此艰辛,张密从未动过放弃的念头。确实,这点困难对坚强的张密而言,不算什么,丧子、离异、癌症她都经历过,并挺过来了。张密说,让她无所畏惧的,是内心的阳光,她乐于把这种阳光播撒给身边的人,同时从身边的人身上得到温暖和支持。
  除了学习意大利语,张密还在留学期间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学习方法。由于学习任务很重,张密与一同进修的王军(北京外国语学院教授、中国意大利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在学习上“结对子”,一人主攻文学,另一人主攻历史和艺术,然后交换学习心得,这种分享式学习让二人在班上获得了第一和第二的好成绩,也被张密在后来的教学过程中不断推广。
  进修到期后,张密迫不及待要践行出国进修时的最初梦想——“出去学好意语,回来教好学生”。事实上,张密回国后全身心投入意语教学的全面建设中,规划课程设置、编写教材资料,连初露端倪的翻译事业都被搁置一旁了。
  翻译是遗憾的事业
  说起翻译,张密是既爱又恨。
  “做翻译,要挨得住内心的寂寞,耐得住外界的诱惑,受得了稿费低廉的待遇,担得起文责自负的责任”,她的一串顺口溜让记者忍俊不禁。
  《一个身子分成两半的子爵》是她翻译的第一本卡尔维诺的作品,张密介绍说“我也是因为这本书才接触到卡尔维诺的,拿到原稿我就被里面的情节深深吸引,翻译时也是乐在其中,很享受。”
  愉悦的感受并非翻译带给她的全部,张密感慨“更多时候的感觉是难!尤其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翻译是特别辛苦的活计”。
  由于教学工作上冲突,张密的翻译工作总是放在寒暑期的时间进行,有时甚至足不出户,即使在炎热的暑期,也闷在屋内埋头苦干,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翻译,一气呵成才肯“出关”。
  但张密说这不算辛苦,找书比这辛苦多了,在翻译《宇宙奇趣》时,自称“科盲”的她为搜罗参考书到处跑图书馆、找熟人借,甚至请意大利的朋友寄回来,为了一本书累得人仰马翻。
  除了体力劳动外,脑力劳动量也不轻,遇到只能意会不知如何表达的长句时,在脑袋里推敲无数遍;倘若其中还夹杂着大作家使用的生僻字,除了反复查找字典寻出处外,还得找几个文化修养高的意大利人请教去。
  在与意大利文打交道的这几十年里,张密翻译的作品字数多达近千万,翻译事业横跨文学、教育、科技、经济、法律等多个专业领域,其中,不乏有获得意大利使馆文化处“最佳意大利文学翻译奖”殊荣的《看不见的城市》、经典法律大部头《意大利民法典》,但是谈起究竟哪部是她最满意的作品时,张密脱口而出道:“没有满意的,所以说翻译是遗憾的事业。”
  她继续解释道,翻译《意大利民法典》前后花了三年的时间,即使是这样“精心打磨”,出版后细细查看,还是出现了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更别说那些加班加点赶出来的“任务”了。
  已经从对外经贸大学退休的张密,准备继续坚守在她称之为“遗憾的事业”上,“虽然年纪大了,该翻还得翻。”或许正是因为遗憾,才无法停止追求。

                   张密与意大利大使馆文化处文化参赞史芬娜教授亲切交谈。
  “同传第一人”
  尽管翻译事业是张密人生的一座丰碑,但是她反对记者的“您是意大利语翻译第一人”的说法,并为此纠正道:“我顶多算个‘同传’第一吧。”
  作为中意两国交往的直接参与者和见证者,张密常年活跃在经贸、金融、法学、科技、农业、环保、文物等方方面面的会议和活动中。她参加过中欧经济部长会议、中欧农业部长会议,中意政府委员会和中意经贸混委会等官方重量级会议并担任翻译,来自非官方的会议和交流活动的邀请函更是不绝如缕。
  意大利语同声传译行业从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第一人便是张密,谈及她是如何率先从笔译转型到口译时,张密说:“因为我脸皮厚,不怕说错,说错也不怕人笑话”,说完她自己笑开了。
  张密坦言自己能从教室的讲台登上同传的舞台,还有一件趣事。大约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国从意大利引进了《最美丽的妻子》等一批著名电影,当时国内观众对于电影的热情空前,孰料这批意大利影片只有原声对白,没有中文字幕,张密便被请到放映现场当翻译,她站在屏幕旁,拿着话筒,面对着人山人海的观众,逐句将片中对白口译出来,十几部片子放下来,着实让张密“模拟”了一把同声传译。

(责任编辑: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