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宗岱对当代翻译的启示:没有自我就永远没有办法成就他者(2)
他相信自己能成为鲁滨逊 梁宗岱是个传奇人物,16岁就在新诗界崭露头角被誉为南国诗人;21岁出个人诗集《晚祷》;留学欧洲7年与瓦雷里、罗曼罗兰相识
他相信自己能成为鲁滨逊
梁宗岱是个传奇人物,16岁就在新诗界崭露头角被誉为“南国诗人”;21岁出个人诗集《晚祷》;留学欧洲7年与瓦雷里、罗曼·罗兰相识相知;28岁应胡适之邀出任北大法语系主任。
30岁出版论文集《诗与真》成为中国象征主义诗学的奠基者之一;40岁拒绝国民政府的重奖礼遇,回乡定居,从此远离文学达十多年;48岁被诬告“恶霸罪”入狱;“文革”中,被抄家二十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靠自己研制的草药得活,他的著作差不多30年时间内完全绝迹于书店;53岁筹办中山大学法语专业……这样在治学上被寄予厚望的人物,却在生命的最后二十余年时间内“转行”研究中草药去了。他甚至曾宣称:“我的制药的影响,将来会比文学影响还要大”。
徐真华1972年以工农兵学生的身份进入广州外国语学院读书,算是梁宗岱弟子的弟子。1970年代,广外并了中山大学外语系、暨南大学的外语系,集结了南方地区的精英,一时有40多位外语老师,梁宗岱于是随中大到广外。徐真华回忆称他读书时梁宗岱已经不带学生了,起先并不认识他。但在校园里经常能看到他早晨散步,广州10月份已经天凉,他还穿一件单衣,步伐矫健,见到他们念法语,还会过来聊几句,纠正发音。在开教研会时也见到一个冬天里还短衫短裤还能即兴赋法语诗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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